起了身,语气一顿,话锋一转,接着道:
“只是,鄂普库,如今这整个大清,只有我们一家人会修炼,拥有漫长的寿命,不惧生老病死。
你可曾想过那女子并不会修炼,或许她也没有灵根。
我们身上都有自己的使命,不能擅自离开自己的所处的位置。
若是你与那女子再次相逢是二十年后,她已嫁做人妇,或是容颜不在,变成了一个老妇。
或是你在她垂垂老矣的时候再次遇见她。
而你因为修炼还容颜依旧,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那你又当如何?
可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悦仪拍了拍鄂普库的肩膀,道:
“你可能没有想到这些,便再想想吧。
姐姐说的话,什么时候都有效。
过几日大嫂二嫂和三嫂会递牌子进宫,你若是改变主意,便让嫂子们捎信进来吧。
很晚了,姐姐回宫了,你也早些歇着吧,修炼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这些年来,虽然悦仪没有明说,但是入宫之前,鄂普库几乎天天同她在一起。
自然是知晓她所说的使命是什么的。
所以一心向往自由,不想在官场上有所成就的鄂普库还是上了战场,并且入朝为官。
随着姐姐的离去,鄂普库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他并没有继续修炼,而是合衣躺在了床上。
不过他并没有睡去,此时的鄂普库睡意全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