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没错，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特别行动员的培养方式你应该也了解，伪装渗透什么都都好说，她能接受，但是杀人术呢？她恐怕连血都没见过，让她怎么学杀人术？”

“这倒是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解决，带她见见生死，开导开导她就可以了不是吗？你我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甚至你我当初经历的更凶险，是直面生死，而现在只要她见过生死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带她去边境？”

“对，边境是一个好选择，边境一直都不算特别太平，而且消息非常封闭，她去了也不会引起别人重视。”

“你亲自去吗？”顾深林问。

“我就不去了，我去了反而会影响到她，她自己去。”

“你就不怕她回来抑郁？”

“没什么好怕的，还有你，你可是心理学专家，轰动整个心理学界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