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能被顾深林拿捏？不可能的事。

另一边，顾深林接过电话，关志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顾深林“嗯”了一声。

关志文叹息一声：“明月这孩子就是想不开，当年发生了太多意外，但是我们包括上头，都从来没有想过让她们去送死，这件事情，还是应该问问黎殊本人的意见，和她父母的意见。”

顾深林沉默了半晌：“其实，长官您自己也清楚吧，为什么上头会选择黎殊，其他几人我再猜猜，帝都那边几个风头正盛的豪门的女儿，再比如烈士后代，都是很合适的人选，前者可以牵制世家豪门，后者足够忠心。”

关志文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沉默半晌后才道：“这时上头的决定，也是她们的责任，可以保她们的家族平安，不受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