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祁秋元了，而不是秋，相信我，在华国，可以。”

“真的……可以吗？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个华国人都会对自己的国家这样信任？我也是华国人，但是我不在华国长大，更没有华国的亲人，好像我体会不到……”

简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可以的，我相信当你了解过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和华国人刻在骨子里的那些精神，思想，你就会获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感。”

“什么？”祁秋元问。

简明月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引出了自己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我曾经听过很有趣的一句话，人这辈子最重要的有两个感，一个是存在感，一个是归属感。”

“归属感……”祁秋元喃喃道。

简明月开了句玩笑：“存在感我想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年生活在风口浪尖上，怎么不算是存在感呢？而归属感，需要你自己慢慢去寻找，体会。”

简明月现在笑着，心里却有点难受，的确，一开始接近祁秋元是带有目的的，包括现在也不是那么纯粹，但是简明月始终觉得祁秋元应该是个好的结局。

她被拐成为杀手不是她能决定的，但是从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救人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变得麻木不仁甚至精神失常的时候，她逃离了那个像是地狱一样的地方。

但是一个杀手最好的结局应该是什么呢？

或许是彻底摆脱曾经的身份吧，或许是其他的。

美杜莎和曼陀罗都和祁秋元不一样。

祁秋元做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但是她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