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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苦了她的小姑姑,时不时还要替她挡刀子。
简明月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有些东西就算我不说,诸位应该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诸位或许会想事不关己,但是我要告诉诸位的是,从你们来到华国开始,就已经入局了,所以,你们退无可退。”
美杜莎危险的眼睛眯起,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简明月,问你个问题。”
简明月看向她:“不能问的你就算是问了我也不会答的。”
美杜莎无视了她的这句话:“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入局的?我第一次见你放过你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出现在华国周围的时候?或者是我叛逃之前?”
简明月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局中的一部分,能摸到丁点棋手的心思已经算是厉害了,要想知道更多,你可以找棋手当面问啊。”
美杜莎起身回房间:“算了,一个两个的心思那么多,和你们相处真是累人。”
美杜莎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真是个大傻子,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有一个不算特别真心的“朋友”了呢……
曼陀罗一脸冷漠的发呆,就像是这几天所有的情绪都是演绎出来的一样。
祁秋元皱了皱眉头,现在的气氛让她感觉很压抑,很不舒服。
她不想管什么组织什么阴谋的,她只想活着,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活着,算是执念吧。
顾深林静静的观察着房间中四个人的变化。
作为一个在心理学界有点地位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会去观察周围人的语言肢体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