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小觑了他九叔。
侄子和叔争花魁?脑袋秀逗了吧!李子木一阵无语。
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弱了气势,李从善一家欺人太甚。
最好能告诉一下金陵城,本王回来了,十里秦淮就是最好的散播途径,今晚的“战况”,明日将传遍金陵城。
如今,打击对象也有了,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老子欠债儿来还,完美。人设暂定,人傻钱多。
“人傻钱多这个好啊!”
“十弟,走着。”
“九哥,来真的?他是晚辈不至于,什么人傻钱多?”
李从信被李子木拉着向楼上而去,沫白双手抱剑,眼神轻蔑,“借口。”
李子木认真起来,洒金扇子一挥,更显风流倜傥。
人如陌上玉,花中第一流。
寒灯纸上,梨花微凉,画角悠悠送夕阳。
三楼是真热闹,觥筹交错间,歌舞一应俱全,斗酒谈诗,行酒令,飞花令充塞其间,各种衣衫褴褛的古装美女,犹如穿花蝴蝶,来来往往,一片欢声笑语。
李子木白了李从信一眼,“带你哥来干喝啊?兔崽子。”
“刚才不是有琴师表演吗?”
“隔着八丈远,看个屁啊!”
随手叫来老鸨,耳语一番,一张银票随着老鸨欢天喜地而去。
靠近船头的是一座舞台,纱帐围绕一圈形成隔间,隔间内有人影端坐其中。
隔间外的舞台上,各色美女翩翩起舞,穿梭其间,微风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