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语的二哥,赵廷美心里不是滋味,兄弟相残,何至于此?
沉默不是因为词穷,而是心空,空空荡荡。
“二哥,该……。”
赵老二抬手打断赵老四的话语,眼神中蕴含着暴虐和杀戮,言道:“来人呐,将刚才侍奉饮宴的人员,全部……。”一个切脖子的手势奉上。
十六七岁,花季雨季的大好年华,在赵老二一个动作下,香消玉殒,命丧今日,可悲可叹!
心腹们冷酷无情,面无表情的领命离去。
“二哥,后厨的人员呐?要不要也……。”赵廷美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后厨?先不急,贡品来自汴梁,先秘密查探一番再说。”赵老二对自己的府衙人员,还是很信任的。
若是有鬼,这个鬼可是有大用的。
杀掉刚才侍奉的人,一是为了掩盖宴会上的秘密,若是谁的嘴巴不严,说了出去今日之事,那就是锣对锣,鼓对鼓,面对面了,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这二来就是,赵老二感觉身边侍奉的人有重大嫌疑,看谁都像来自汴梁的眼线,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一了百了。
当刘忠义听到“贡品来自汴梁”几个字时,惊得肝胆欲裂,如坐针毡,这么刺激的吗?
哎!不对啊!你们兄弟俩特么的,祸起萧墙,相互掐架,怎么死得却是我的儿子?
我是带儿子来见见世面的,见世面?这下见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