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东面海上而来,足足好几艘大船,打着“李”字大旗。”报信人撇了一眼李子木,不言而喻,“李”字大旗是不是你的人?
“接着说。”李子木面不改色,心里也犯嘀咕,“李”字大旗?又是一个疑问。
“福州城有事先混入的奸细,敌人趁着夜色进攻城门,靠着里应外合,一举打开了福州城的大门,随后,烧杀抢掠,扫荡一番,带着金银珠宝就走了。”
“席先生和刘浩呐?”刘启趴在不远处的草坡上,大声问道,节度使的形象俱无。
“听说,城破的时候,他们得到消息后,早一步从北门带着家眷直接出城了。”
“这两个废物。”刘启气得捶打着小草。
“哎,不对,那你怎么说福州城陷落了?让我速回?”刘启反问道。
报信人哭着脸,“大人啊!过了两天,他们又回来了。”
刘启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啥米?
报信人一语震三观,周边的人个个被雷了外焦里嫩,这是什么操作?好不容易打下城池,抢掠一番,走了?过两天又回来了?干啥呐?选日子来攻城?玩得这么花吗?
“这次挡住了吗?”刘启追问道。
周边的人个个竖起耳朵,场面变成了说书现场,就差瓜子点心和茶水了。
“都跑光了,谁挡?”报信人义愤填膺慢慢进入状态,声情并茂,娓娓道来。
“你带走一大半的军队,你亲家带走了另一半,你的心腹和家生子又划拉一圈,福州城就剩地痞流氓了。”
“对了,你亲家也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