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又想起那日赵策二话不说给自己低头认错的举动,不由的笑骂了一句:“这小子。”
“说他狂妄吧,这认错态度又这般快。”
徐大人摇摇头,又让人寻了赵策先前县府二试的卷子来。
等到这院试考完后,除了赵策外,不少学生都是脸色惨白,右手抖动个不停。
吴学礼和邱书白两人,自然也不能幸免。
吴学礼抖着手,直接摊在凳子上,让他家的仆人给他喂水喝。
邱书白则硬撑着,自己喝了几口。
喝完后,又让人给他们捏着手,不时的哀嚎几句。
吴学礼说:“我还从未用过这么难用的砚台,我估摸着我足足磨了半个时辰,才磨出墨色来。”
邱书白也叹了一口气:“这天气本来就热,磨出墨后,我身后的衣裳都全部汗湿了。”
“也幸好这考棚建的大,里面没有坐满人,不然我感觉自己要被热死。”
一群人哀嚎了一阵,又各自去洗漱休息。
苏彩儿已经在房间里,给靠在床上的夫君,卖力的捏着胳膊。
“夫君,我听隔壁的三娘子说,放榜之后,还有一场覆试,那我们岂不是回不了家接喜报了?”
道试三场考完后,取中的生员还要再被提学官考一道覆试。
这覆试,只考两道经义题,把取中的考生前面三场的卷子,都装订在一起。
就是为了对比考生的笔迹和文章的风格,确认不是考生不是作弊或者替考的。
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