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寿宁侯府。
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两兄弟,正听完张管家的禀告。
张鹤龄眯了眯眼睛,说道:“永西伯?”
张管家一只脚不知道为何,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苦着脸说道:“是啊是啊!”
“老爷,这个永西伯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都搬出了咱们寿宁侯府的招牌来,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还口口声声说我是冒充寿宁侯府的管家,要污蔑老爷你们的名声!”
“老爷,你要为小的做主啊!”
“小的为了寿宁侯府而去,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伯爷给侮辱了。”
然而张鹤龄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张管家受的委屈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确认道:“你方才说,这永西伯说我们两兄弟,都是贤良有德之人?”
张管家愣了一下。
张鹤龄旁边的张延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说话啊,是不是?”
张管家:“额......这永西伯确实是这么说的。”
“不过小的认为,他这是在......”
张鹤龄一拍大腿:“想不到这永西伯虽然是个穷乡僻壤来的,但还挺有眼光啊?”
张延龄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
“想不到我们两个隐藏的这么深的美德,都被他发现了。”
张家两兄弟,这几年或被动或主动,实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