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么算来,可征收的商税,还真的能解决我大明如今的困境。”
随后,他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儿直接去征收了?”
“此举尚未通告天下,提前行事恐有不妥。”
朱厚照现在功劳加身,可一点都不怕他父皇。
他轻轻“哼”了一声。
“儿臣先征了,也省了父皇的事情。”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朱厚照追问道:“所以父皇你觉得永西伯这策论写的抬高商税一事,是否能行了?”
弘治皇帝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古怪。
这几天一直为了赈灾的事情忙碌,又担心自己儿子在通州会不小心感染上疫病。
张皇后也担心的不时来找他哭诉几回。
他还真的把赵策这事忘了。
弘治皇帝心道不好,今天估计正榜已经排出了。
自己先前对于赵策那份策论的否定,也不确定会不会影响了他的成绩。
朱厚照看到自己父亲沉默,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
刚刚还装作稳重的太子殿下,当即来了个“嗷嗷嗷”三重奏。
“嗷,父皇你该不会忘了此事吧?”
“那永西伯此次秋闱的成绩怎么办?”
“若是他因此没被取中,那我以后哪里还敢上门去找他玩......嗷,找他请教问题啊?”
“嗷,对了,永西伯除了治疗天花的法子外,还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