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当私盐的价格卖,也能赚到不少钱。
但这被没收了,那就是毛都没得了!
寿宁侯夫人皱着眉头,无语的说:“朝廷运盐,你们哭什么?”
寿宁侯伤心的擦了擦眼泪。
“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寿宁侯夫人又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不懂。”
“但今日我娘家亲戚在,你这般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寿宁侯夫人是从寿宁侯家没发迹前就嫁过去的,那时候算是低嫁。
张皇后对自己的弟妹也挺好,因此她是丝毫不怕寿宁侯。
寿宁侯轻轻“哼”了一声,擦干眼泪,没再吭声。
建昌伯夫人也递过自己的手帕,给张鹤龄擦着眼泪。
两兄弟怀揣着沉重的心情,到达了四处蔓延着欢声笑语的山脚下。
马车又继续往前,走到了半山腰,剩下的还有一点距离,就要爬上去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后,等着这些女眷整理仪容。
张鹤龄和张延龄率先下了马车。
张延龄突然凑过来,道:“哥,那边。”
张鹤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赵策一家人,正在把一个小婴儿放到一个背篓里。
张鹤龄眯了眯眼,恨恨道:“听闻这盐,是当初这永西伯发现,交给太子的?”
张延龄:“是啊是啊!”
张鹤龄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赵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