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旁边的张延龄被人抢了对白,一下子被整不会了。
只能愣愣的跟着点头。
朱厚照“噢”了一声:“那本宫便不打扰了。”
“等本宫与父皇商量政事后,再去找母后。”
朱厚照挥挥手,张延龄两人便行礼告退。
和朱厚照分别后,张延龄才小声问:“哥,这事不能让太子知道吗?”
张鹤龄白了他一眼。
“此事未成之前,暂时不宜四处宣扬。”
重阳那天,侄女被那永西伯当众落了面子。
国舅爷回家,还真的找了不少的樵夫来辨别树龄。
结果真的如那永西伯所说,他们那琴的琴身,大概率是十年树木制成的。
只是这些樵夫也不能完全肯定,是否是十年的树木。
但六十年,是肯定没有的。
张鹤龄顿时便觉得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他堂堂国舅爷,底下人居然用假东西孝敬他,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更可怕的是,这消息,在山上就被这么多人当众听到了。
张鹤龄两人都觉得不好了。
为今之计,为了他们的名声着想,得尽快处理了这个永西伯才是!
如果这永西伯和自己侄女结亲了,那他们大可以出去说是两人因此相识,结为伉俪。
这传出去,岂不是一件污人名声的坏事,都能变为一桩美谈了?
总而言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