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来不及,不过在另个地方可以制盐,目前已经赚不少钱,虽然才两天,等过来年,那一定是大丰收啊。”
“还有你说的什么黄泥制糖法,能不能说与咱听听。”
朱标一脸懵逼地说道:“我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被熥儿的黄泥制糖法给挡回去了。”
“标儿,你给咱闭嘴,别打岔。”朱元璋没好气地说道。
“熥儿,你快点说吧。”
朱允熥笑着说道:“黄泥制糖法,只是字面意思,就是用黄泥将其红糖,黑糖什么地都变成洁白无瑕的糖,正确来说应该是脱色制糖法。”
“具体是这样的,主要是黄泥可以吸咐糖中的多余的色素和杂质,使糖变得纯粹,出来的自然是洁白无瑕的好糖啊。”
“将黑糖还是红糖置于瓦溜中,再淋入黄泥水,在上层的黑糖还是红糖的色素和杂质被黄泥水带走掉,立刻变白了。”
“就是这么简单,好了,我饿了先吃饭。”
宜伦和江都听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小弟又提出黄泥制糖法。
只有朱雄英很是淡定,只不过熥弟的基础操作罢了,毕竟已经见识炼制精盐法,还有内阁制度。
马秀英没有说什么,觉得熥儿这么聪明啊,和英儿一样,不过熥儿好像比英儿更聪明一点啊。
朱元璋听明白了,很是高兴,笑着说道:“好好好,先吃饭,熥儿真是比标儿还要聪明啊。”
“………”朱标一脸懵逼了。
于是他们愉快的干饭了。
吃完饭,朱允熥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