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比例,也没有参照物,很难确定这一副地图所在的具体位置。
不过,林苏墨猜想,太玄丹宗就立宗于太乙山上,太玄子的墓葬想必不会离开太乙山太远,或许就在太乙山中的某处密地。
只是太乙山方圆近千里,高山深壑无数,想要在这方圆千里的范围内找到这么一个不知道比例的地图所在,比大海捞针也容易不了多少。
林苏墨沉吟半响,随后命人将苏秋陌请了过来,将手中的绢图连同木盒交到苏秋陌手中。
“军主的意思是……”
苏秋陌略有所悟,迟疑着问道。
林苏墨点了点头,道:“烈火烹油,我们再给它添把火!”
入夜时分,大观楼有又消息传出,三日后,也就是拍卖太玄丹鼎后的第二日,将拍卖太玄子墓葬地图,价高者得!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比拍卖‘太玄丹鼎’的消息还要火爆,无异于在这锅烈油中倒进一瓢冷水,顿时,整个洛阳再次轰动,无数人涌向西市大观楼,以求证消息的真假,也有一些人想要浑水摸鱼,最后发现留在大观楼里的只是一些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伙计和掌柜,至于消息的来源,他们也是说不清楚。
无论外面如何风动云涌,积善坊内的这处宅院却是云淡风轻般的安静,只是自后院的一处楼阁上,隐约飘来阵阵悦耳的琴音。
午后初晴,林苏墨闲来无事,悠闲的躺在长椅上,苏秋陌则陪坐在一侧,身前放着一具七弦古琴。
苏秋陌轻抚琴弦,就在这时,一只信鸽落在窗沿上,苏秋陌起身取出信鸽脚上竹筒内信笺,迅速浏览了一遍,回身对林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