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壶紫苔酒,再来一般海豆腐,一般银鱼干。”一个身形矮胖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招呼一声之后,找了张角落的空桌坐下。
“武老二,听说你刚刚发了一笔横财,怎么还这么抠门?”一个跟那中年人相识的酒客笑着调侃道。
“嘁!发哪门子的横财?!”
中年人武老二不以为然地道:“我现在连讨生活的船都卖了,哪里有财可发?现在光吃老本了。”
“别听这小子哭穷,这小子心太黑,那艘破船卖给人家小姑娘硬是卖了个新船价。”也不知道谁怼了他一句。
“你别胡咧咧,人家是仙人,不在乎那些金呀银呀的,我有几个胆子敢蒙骗仙人。我那船虽然不是新船,但出海打鱼是杠杠的。”武老二急了,就差拍桌子了。
“你的船是可以打渔,但也就在近海钓个向条吧?真要打大鱼,还不被鱼拖散架了?”那名酒客继续说道。
“是啊,武老二,你算造孽了,人家小姑娘花的真金白银,若是在海里出事,看谁能保你。”
“我前两天看那个小姑娘出海了,这已经有四、五天了吧?武老二,如果那小姑娘真的出事了,你可就真是造孽了。”一位老酒客说道。
“造什么孽?她买船我卖船,天经地义。”
武老二犹自嘴硬,声音却又陡然小了下去:“好歹她也是一位小仙师,怎么可能出事?”
“武老二,你的箭号回港了。”一个刚刚进门的渔夫说道。
“回来了?我……去看看。”武老二目光闪烁了一下,猛地起身向码头泊船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