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理由。如果出现了……”
“理由就简单了?”
“对。重要的是,姜某不幸而料中了。”
“你还有没料中的事,而且是最重要的事。”
“道长的意思是指……”
“你和张洛南所说的每一个字,我们都清清楚楚。一般说来,你所估料的事大致正确。”
“不正确的是……”
“你要知道,张家在钦州虽然实力不如禹家,但声望并不弱多少,响水观要在群雄峙立的钦州占据一席之地,必须要搞掉一些人,而这些人也必须有一定的实力和声望。”
“哎呀!你……你们要……要牺牲张……”
“对,张洛南就是第二个。”
“老天!你们不能这样做……”
“他是最佳的人选,一年前已经选定他了。你既然牵涉在内,而且对观主起疑,我们不能让你回去,你明白了吧?”
“秦某明白。”
姜海东冷静地说道:“正清观主野心很大,但我总觉得他似乎另有秘密,是不是和禹家有关?”
“恕难奉告。”
“道长和正清观主真的是师徒?”
“无可奉告。”
“道长……”
“如果是普通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问的都是一些不适宜你知道的事情,所以贫道只能是抱歉,不能满足你在世间的最后愿望。”
“哼!”
姜海东冷哼一声,右手轻轻一拍剑鞘,长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