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那颗鲜红欲滴的球形晶体,眼中露出深深的迷惑。
……
昌江酒楼是昌江城第一大酒楼,但此刻已经是巳牌初,酒楼的食客寥寥可数。
雁千惠和梁教头在楼上近窗的一副座头落座,叫来一些时鲜菜肴两壶酒,互诉别后,浅酌细饮——在李府的时候,雁千惠也曾向梁教头请教过武技,虽然不是正式的师徒关系,但也是当作小半个师父对待的。人,不能忘本。
这才开吃不久呢,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七、八个雄纠纠的大汉走了上来,站在楼梯口,目光迅速地扫了一轑。
整个楼上也不过二、三十副座头,但就秘史雁千惠和梁教头这副紧挨着窗口的座头最接地气,所以说眼睛大还是有好处的,几个人一眼就看过来了。
领先的大汉转向带路的店伙叫到跟前,用手一指道:“叫那两个人换座,咱们要那一桌。”
店伙退了两步,为难地道:“大爷,小的怎能要客人让座……”
“呸!”
大汉唾了店伙一口,又用打雷似的大嗓门怪叫:“大爷叫让就得让,要是不让,太爷丢他下楼……嗯,那个女的可以留下来。去,听见没有?”一面向店伙说,一面用铜铃怪眼瞪视着两人,但看着雁千惠的时候,目光就变得有几分猥琐了。
另外七个人,也都摩拳擦掌的走了过来,一脸寻衅滋事的模样。
“岂有此理!还有个先来后到的没有?!”梁教头生气地说道。
要是一、两个人,他自己就上了,可这八个人……好吧,梁教头承认自己的些含糊了,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