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不可能！换一个！”

“我还没说完...”

“换一个！”

“好吧，那就等价交换，情报换情报，怎么样？”

“这个听上去还可以。”余一凡点了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你都可以问。”

“你那个力量的来源是什么？你和l公司的关系是什么？”

听到莱茵哈鲁特的询问，余一凡陷入了沉思，不过很快，余一凡就给出了答案：“换一个问题！”

“那我没别的问题了。”莱茵哈鲁特故意说道，不过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一凡也没走，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一个机会，只是莱茵哈鲁特的问题的确有些刁钻。

力量的来源...l公司还是安吉？

无论是哪个，余一凡都不能透露，无论是l公司，还是具有一定智慧可能性的机器人甚至是ai什么的，都是首脑所容不下的东西。

只玩过脑叶公司的余一凡，对于首脑的了解极其稀少，不过从爪牙的实力和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中，余一凡也明白，如果现在要让他和首脑对峙，那是鸡蛋碰石头，可以的话，在都市中，余一凡不想与首脑为敌。

至于和l公司的关系...这个余一凡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记忆还没找回来，而之前的记忆...总不能说脑叶公司是自己玩的一款游戏吧？说出来人家也不信啊。

“除了这两个问题，其它你都可以问，或者...”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需要我做什么，我会帮你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