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提琴变音响起,这场仅属于她们的舞会正式开始。嚣
所有舞步像是刻在她们的脑海里,胳膊怎么放,脚下怎么走,根本不必思考,只要她们放松心情尽情挥洒。
她们的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白色的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温森与阿琳娜两人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倾世的舞步,她们的快步舞那样雀跃,华尔兹那么优雅,两个人的眼角荡漾着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的光芒,那是温柔而又直刺人心的箭。
可站在岸边的船夫眼神却平静如水,他从黑氅下摸出烟盒,取出其中最后一支手卷的烟,叼在嘴里点燃了,让烟雾充满鼻腔,去对抗周围的恶臭。
他的脚下肥硕的老鼠唧唧叫着跑来跑去,被踩过的粪便东一处西一处。
会在这里踩到粪便的人只会是那些想发财的捞尸人,但现在他们死了,几具新鲜的尸体凌乱地躺在角落了,老鼠正犹疑着要不要上去撕咬。
他吐出一口长长的气,看着前方那个年轻美丽的少女正搂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起舞。嚣
那件裙子肮脏,表面钉着廉价的珍珠和亮片,是一件女演员的戏服。它乍看起来光鲜,女演员穿上它昂起头,便如王后般高傲,但袖子的衬纱却是破破烂烂的,好似被抛弃的蜘蛛网。
在这一刻,它的一半已经变成了红色,从少女指尖流淌出的鲜血正在将它逐渐染红。
这么剧烈的出血很显然违背了自然的规律,而少女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只是欢快地舞蹈,而与少女一道的两人同样痴痴地站在那里,如陷梦境。
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