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夹子夹住了脚,它们会毫不犹豫地咬断自己的脚逃走瘮这样奇怪的男人如果走在维林诺的路上毫无疑问会被看作是没有卸妆的喜剧演员,没有任何真正的贵族会这么穿着。
可在钱库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每个人都敬畏着他,黑衣会计们小心地和他保持距离,甚至不敢直视他。
睫毛下,他的瞳子透着隐隐的暗红,就像是……干涸的血。
“可是……”报信的年轻人还想说什么。被称作亲王的男人挥挥手,示意会计中的一个人说话。
那名会计立刻站直了:“现在外面共有十一个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一张特别的赌桌,每张赌桌各代表教皇国的一个家族。参赌的人都是来自那个家族的神父,他们把教徒的供奉兑换为看起来像金币一样的取款凭证,他们会在赌桌上把这些钱输给赌场。”瘮
“钱数和账目对上,去年所有的税务就全部交割完毕。交款人会在一天之内撤出维林诺,收款人会带着取款凭证去各地的银行兑换黄金。但是现在有一个很麻烦的人闯进来了,他很有钱,以至于我们不得不分出人去对付他,打乱了对账的节奏。”
“那就杀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年轻人目露凶光。短暂的沉默后,黑衣的会计们发出了诡秘的低笑。
他们在一瞬间从一丝不苟的财务人员变作乐寒夜中的群鸦,彼此传递着嘲讽的目光。
“这个年轻人在教我杀人?”亲王摊开手,整个人突然就放松了下来:“这个年轻人在教我杀人呐,我亲爱的朋友们!”瘮报信的年轻人惊惧地收缩双肩,他一瞬间明白自己犯了错。
对于眼前的这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