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劣的男性记者在前往别的地方的途中,车子遇上了地雷,他现在正住在这里。
“皮埃先生,今天的情况好点了吗?”
梅琳达看着一张病床上躺着的棕色卷发男人,他始终拿着手机在记录着每天的一切,而后上传到自己的私人空间里。
“还行。”
梅琳达笑了笑,随后检查了下他的伤口,正在愈合着,情况不算好也不算糟糕,皮埃显得很虚弱。
“你们这是恶魔的行径,进行这种实验。”
皮埃继续说了起来,梅琳达并没有理睬他,因为这是每天皮埃的常态,他总觉得这些用在病人身上的新药和疫苗,是有问题的。
因为他们的报道,国际人权组织来调查过,只不过很快他们就离开了,因为没有出现死亡。
在梅琳达的理解中,人权这种东西应该是建立在生存的基础上的,如果已经生存不下去了,就不用谈什么人权了,很多国家很喜欢用这个东西去绑架一些人事物。
梅琳达很受不了最近的不少报道,科技研讨会则没有出面澄清过任何的问题。
至少这里的人现在能活下去就行,这里比起O洲的那些难民营要好上无数倍,而那些打着人权主义的国家,却选择无视难民营的情况。
皮埃静静的盯着眼前在诊察的女人,他已经搜集到不少的东西了,打算回去好好的再写一篇报道,这里的人在皮埃看起来日子非常难过。
生命被掌控在他人的手里,皮埃问过很多人,他们都不太清楚那些新药疫苗的事,是属于被动接受的。
此时一名国际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