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赚头,老钱才用远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收购了那批胶质材料,现在完全卖不出去不说,还让公司资金链断掉了。”
两个议员在讨论着,旁边的一个女人端着就插了进来。
“我叔叔的公司也是,他们公司以前得力的销售部长莫名其妙的在酒会上和一家资质不好的公司签下了一份合作合同,结果后来才发现这家公司有严重的赤字问题,但根据合约上的内容,我叔叔公司如果不合作就要赔付3倍的违约金,直接把我叔叔棺材本都要坑没了。”
“那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女议员摇了摇头。
“以前的洋河酒庄并购案你们知道吧?”
“知道知道,难道就是那个主导了并购案的家伙?”
女议员点头接着说道。
“就是他啊,他可是我叔叔手底下最得力的干将,他说的我叔叔基本都会听的,但没想到这次却被坑死了,竟然没有看出那家垃圾公司只是个空壳。”
吴群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心里不是滋味,他驰骋权利界和商业界超过50年了,从来没有见过比今天更加诡异的事情,就好像漏雨的屋子,看得到不少漏洞,明明修补了,但还是听得到漏水声,根本找不到根源在哪。
在场的人都着急了起来,因为不断收到一些商人的电话,大体的内容都是找议员们借钱,以及让他们想想办法。
“小罗,你也知道,我们区内的财政今年来有些困难。”
一个议员说着,眉头紧锁。
“别哭了,我知道你们厂有1000多口人要吃饭,我再想想办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