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恩只是淡淡的笑着，轻柔的吐出了一口烟气。

“一边享受着因为过去那些泯灭人性做法所带来的好处，一边抨击着非人道的做法，在阴暗处所滋生出来的家伙们，正是因为常年汲取不到阳光，只能够汲取到这座城市黑暗的部分，而最终成长起来，即使再怎么样掩盖，进行清洗，过去烙印下来的东西，是无法洗刷掉的吉恩先生！”

冉载说着站起身来，一副打算下去的样子，吉恩一只手按住了冉载。

“难道真的不需要我帮帮你吗吉恩先生！”

吉恩侧着脑袋露出了微笑，摇了摇头。

“每一次的选择，造就出来的事物，最终所流向的地方，你看得见吗？”

冉载摇摇头。

“我当时确实知道，这件事.......”

吉恩微微的低着头，好一阵后仿佛心里堵着什么东西一般，最终他仰着头说道。

“当年的计划是唐娆主导的，过去的变异人们会因为身体内过于活跃的异化细胞的质量增长，最终身体变得无法承受而暴走，一旦人接种了寿命疫苗，便有概率会成为变异人，而一旦成为了变异人，在某个时节便会发生无法抑制体内异化细胞而暴走。”

冉载点点头说道。

“的确在变异人特殊疫苗还在开发出来的时候，我记得是在40多年前吧，那个时候最多的案件，应该是变异人暴走引发的问题，对于一些暴走的变异人，是没办法让他清醒过来的，在被异化细胞吞噬之前，变异人会破坏掉一切，唯一的手段只有杀死！你当年没有杀死那个卡西莫多的原因，我猜想应该是他凭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