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静静的看着王多多，他始终保持着沉默，眼前的真相在自己的眼中，是令人愤怒不已的，就好像妮雅所说的，无处发泄的恨意。

“好好想想你还有什么就行，如果你选择了仇恨的话，你一定会被处决掉的。”

妮雅没有继续多言，走了起来，话也只能说到这样的地步了，曾经自己的姐姐也是因为仇恨最终做出了那样的事来，明明当时还有其他的方法。

妮雅停了下来，再度回望了一眼王多多，笑了起来。

“或许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风在废墟上拂过，王多多攥紧了拳头，但力气还未完全恢复，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的人生，什么都不是。

“你的选择呢！”

天痕按压着帽檐，一只手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做出了枪状，他眼神冰冷的盯着王多多。

妮雅并没有走远，还在等待着，她很清楚，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过去那些惨无人道的事铸就了现如今的辉煌，每个人都知道那样是不对的，但世上有很多事情便是如此，是不可逆的，因为一开始的选择，就是恶的。

“呵呵，像我这样的人，或许不是只有我一个，天痕科长，能告诉我，我究竟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特战队，还要继续为那些肮脏不堪的神们服务？”

天痕松开了握成枪械的手，他隐约的感觉得到，有人就在他的身后，应该是李初。

“我从没有说过，我们是为神服务的，因为这座城市里还有很多善良的民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这些人而服务。”

王多多愤怒的把双手捶打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