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唯一能够做的只有把食物分给不同情况的人食用。
大部分优质一些的食物都是分给一些还在成长期的孩子,以及一些重症患者,虽然那些被医院送来的精神病患者,家属和一些医院多少都会给一些钱,但依然还是杯水车薪。
一些在这里教学的教师们都是无偿的,一些还把自己的工资捐了过来,原本家族的惩罚性罚款是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的,但这笔赔偿款并不是一次性的发放,而是阶段性的。
这一点弗莱有些接受不了,他曾经跑了好多次的总务科,骆家辉只是告诉他,因为还需要进行律法厅的具体定罪,之后弗莱才知道,这笔数额庞大的惩罚性赔偿款,填到了建设中。
选择多数人抛弃少数人的做法,让弗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他去年在总务科里和骆家辉吵了一架。
但最后弗莱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只能自己咬牙扛下去,他一开始想到了阿尔法,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和阿尔法说,因为弗莱很清楚,安格斯家的窘境,如果国会不救安格斯家的话,他们就完蛋了,而一旦完蛋的话,这个关系到全城人生命的建设工程便难以实施,城市会崩溃的。
弗莱静静的看着已经开始在做手术的华神,他一如既往的不关心权利的事,只沉浸在自己的医疗世界里,弗莱无法做到华神这种程度。
脚下的土地是安格斯家的,也是因为安格斯家把这里给了弗莱,还出钱让弗莱把精神病院建了起来,现如今这些奴隶们才有安身之所。
骆家辉也表示,只能等税收缓慢增长后,再把这笔钱慢慢的用于给这里的奴隶们重建生活,现如今已经有7000多名奴隶在工厂工作了,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