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是有什么好事,比如他们或许是去带食物和水过来。
欧文的背脊上,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捏着欧文的耳朵,欧文微微的侧着头。
“希玛,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
但此时这只小手落了下去,显得有些绵软无力,欧文开心的摇晃着,希望希玛快点睡觉,然后快点长大,昨晚这样的寒夜里,欧文就是全靠着背脊上的小火炉才度过了寒夜的,只是欧文不知道的是背脊上的女婴脸色已经有些发青,显得有气无力,目光呆滞。
早晨10点11分
奥斯曼静静的坐在东部戒备站的科长办公室里,看着眼前一串串死者的名单,内心里五味杂陈,明明该阻止的,奥斯曼不断的拍打着脑门,他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些死者的家属交代,这是这么些年里,自从有军队开始至今,死伤最为严重的一次。
目前的死亡人数已经攀升到了831人,受伤者1982人,将近3成参与了壁垒区行军的科员们已经折损,虽然之前的模拟训练中,有预估值,但顶多不会超过50人,但现在这组血淋淋的数据足以说明一切。
那片陌生的土地上蕴藏着太多的未知,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模拟训练就可以预知到的,大规模行军失败了。
奥斯曼几次尝试和国会联络,但都失败了,他的科长权限被没收了,旁边的一台光影手机上,拨号面板上,已经输入了许久的0013的号码,终究没有拨打出去。
从很久以前,奥斯曼就感觉到自己的意见和校长吉恩不和,他知道校长过去常年行走在黑暗中,做过很多事,一场雪崩中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个道理奥斯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