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付完记者后,吴群进入了车子里,他有些醉意,但还是拿出了眼前酒柜里的酒,独自喝了起来,车速很慢,吴群很清楚,这项区域内经济流动计划的失败意味着什么,资本会再度开始不受控制。
近年来吴群总是有一种感觉,明明一切即将变好的瞬间,会突然间恶化起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吴群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吴群曾经想过或许是爱迪在操纵一切,但现在仔细想来,即使爱迪非常的聪明,也无法做到精确操控一切的。
对于自己脑中这有些可笑的无稽之谈,吴群从来不排斥,接下去的一切只能寄希望于阿尔法了,如果阿尔法依然没办法扭转城市的危机的话,那么城市会迎来崩溃的。
“你究竟在想什么呢!阿尔法。”
八大协会的会长们都没有坐太久,简短的参加了葬礼后就回去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不管怎么谈,都没用的,一部分议员们也因为和一些商人们意见不合提前离去了。
行事科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入席,原本不少想要坐下来喝一杯的人也匆匆离开了,葬礼一直持续到了凌晨2点便结束了。
街道上依然灯火辉煌,但此时弗莱净胜病院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一些行事科的人也开始逐步的离去。
黑色的土壤已经填掉了埋葬吉尔的坑,段空蹲在泥土上,捧着最后的泥土洒了上去后,用手拍了拍。
“我们喝一杯怎么........”
段空话还未说完,就注意到科长秘书们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旁边的茱莉亚眼中还带着泪,她吹着鼻子,喉咙里在哽咽着。
段空的眼帘在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