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上，在李昂看来这是失职的，在这次的审查扣押资产中，李昂发现这附近不少公司抵押给7科的资产都是劣质资产，根本就和贷款不符。

但资产只要一开始抵押的时候审查过，便是优秀的，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亏损的实际上是7科，而这笔亏损又可以以各种各样的形势转嫁到购买了理睬产品的民众们身上。

特别是拍卖的时候，很多普通的民众也会参与，在书面资料上优质的扣押物上花大钱购买，然后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扣押的东西其实是劣质的。

7科里很多人都在玩文字游戏和数字游戏，因为大部分民众们相信这些文字和数字，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积蓄会被一点点拿走，虽然很缓慢，等觉察到的时候，反而会自责太贪心或者太不理智，因为很多7科推出来的东西一开始就是坏的，这一点他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在一家当地科员们推荐的小饭馆里，李昂点了一些菜，十多人走了进去，大家谈笑着一些事。

“要是这件事别出的话，我还能多赚钱个一两万呢。”

一名科员说着，其他的几人也说了起来，靠着内部的消息，在股市里怎么捞钱，和商人们怎么约好后捞钱等等，这些事科员们经常挂在嘴边，以为这是体制内大家都在干的事，所以聚在一起的时候，即使这么说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李昂只是听着，并没有掺和进去，如果说过去的5科腐败的问题是人尽皆知的话，7科的问题就是台面下的，根本不易察觉，因为金钱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流动着，速度非常缓慢。

正是这种不易察觉的缓慢流动，让7科这些年的问题都没有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