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后面的话，视觉模糊中到身体的麻木，血液沒过眼睛成了一片红色，忽然，脑袋“砰”的一声，炸了。

鲜血四溅，云卷舒停滞了，他的面部上还有温热的流动，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爆炸声应接。

这不是演习吗？

这不是演习吗？

为什么真的会死人？

师傅？为什么？

云卷舒想不明白，眼泪却与脸上的液体相融合，似乎又看到了白怜牺牲的情景。

很像，很像，只是这次心更痛了点，眼泪更多了点。

“哈哈哈哈哈，这比爆炸菇好玩。”

“唉，若非执意前行，又怎会遭此罪？”

“哥哥，一群蝼蚁，你怜惜他们做甚？”

“一群正气方刚的少年，不听劝就只能命丧黄泉，少年自负到如此，怎能不让我怜惜？”

蓝色眼睛露出一抹忧伤来，仿佛生来就多愁善感。

“还有一个，赶紧的。”红眼睛已经不耐烦了，它迫不及待的想要捏爆云卷舒的脑袋。

云卷舒从悲伤中反应过来，他直视那丑陋的妖兽，怒意、悲伤、绝望全交杂在眼里。

师傅说过，什么东西都没有活着重要；师傅说过，清风宗不存在血腥；师傅说过，清风宗将会是所有弟子的靠山.......

他那么信任师傅，那么信任宗门。

原来也是利用欺骗进行血与肉相搏的屠宰场。

从前是青剑宗，现在是清风宗，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