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生员的调笑目光中快步离去。
看那娇羞动人的样子,似乎是被说中了心思。
陈山阳站在原地,面色阴沉无比,他看着两位教习,叹了口气。
“罢了,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摇摇头,也起身离开。
......
一回到县衙,苏应便看到大堂正跪着一人。
他走上前去,看了看,顿时面色一愣。
“老张,好好地跪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犯了什么错事?”
张良面色悲苦:“卑职的确犯了错事,后辈子侄管教不利,还请大人恕罪!”
“好了好了,起来吧。”
苏应抬了抬手,自顾自的来到椅子上坐下,他伸手一甩,黄小兰的遗书径直落在张良面前。
“这遗书经过本官辨认,乃是黄小兰的绝笔信。你看看你的好侄子干的好事。你是县丞,你说如何定罪?”
张良依旧跪在地上,将遗书展开一看,片刻后,他面色通红,恼羞成怒,身子都忍不住在颤抖。
半晌,他死死的握着遗书,手背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依照大夏律,应当先革除功名,然后,杀!”
他本身也是读书人,但没想到自己的侄子竟然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这简直给他们张家祖宗十八代蒙羞。
张家说起来在宁阳县也是高门大户,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个狗东西。
可想而知,张良心中怒气到底何等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