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以及他们的战马带离。
张启的精神想比之前可谓是容光焕发,十几个小时的休息彻底将他喝酒时积攒的疲惫扫清。
双手背在身后,张启走出了王庭毡房。
鲜卑的部落里不见往日走动的牧民,昨晚那一战让所有的鲜卑族人都不敢乱走,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胡乱杀人。
一间样式明显比旁边毡房小上大半且残破的毡房里,一名妇人正在安慰两名哭闹的孩童。
她的男人在以前的斗争中就已经死了,有人带回了她男人的尸体,按照惯例,她和她的孩子以及她男人的家产都属于这个带回他男人尸体的人的。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们搬到男人毡房的第二天,这个也算她男人的人死了。
部落里的人视她为不祥之物,虽然看在她男人的份上没有将她驱逐出去,但是原本属于她家的牛羊以及财富都被部落中的人给夺走了。
就连这座残破的毡房都是她捡的烂皮破布新做的。
“阿娘,我饿。”
女人的怀里,不大的孩童张着一双干净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的母亲。
另一只手,不敢说话的女童也是沉默的点头。
妇人叹了口气。
要是往常,她到是还能去林子里捡些别人不吃或者吃不惯的东西用来充饥,但是今天,她实在不敢冒险出去。
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没了,她的两个孩子,大概率也会没了。
“阿吉,阿花,我的乖孩子,忍忍吧,今天阿娘找不到东西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