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木如此做派,乌桓王心中对他汉朝官员的身份更加坚信了几分。
也只有那边的人才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换做他们草原人,点头应是即可。
“呵呵呵,陆参事误会,吾见尔等舟车劳顿,这才在此等候,若不先饮一杯来自汉地的美酒好做歇息在去鲜卑也不迟啊。”
乌桓王十分客气的说道,但是语气中不允拒绝的意味却让陆木听得十分明白。
衣袖一甩,陆木表现的十分傲然。
“一杯酒水,何须乌桓王如此相邀,早就听闻乌桓部传承于东胡,今此一见,不负盛名啊。”
说罢,陆木夹了夹马腹,让胯下草原马往乌桓王那边靠了靠。
“如此,乌桓王还等什么,宴请吾等也该有个宴请的样子。”
陆木背后湿了一片,他以前只是一个村医,后来更是沦为奴隶,要不是跟随了张启将近一年,从张启那里学会了狐假虎威,就刚刚乌桓王出场的画面就足以让他胆寒了。
如今他也是学着张启当时进入鲜卑时用的招式,先演着,等军来!
“哦哈哈,是是是,瞧本王这事办的,陆参事勿怪,这边请。”
乌桓王哈哈大笑着伸出一只手,邀请陆木上前,陆木虽心中怯怯,但表面还算淡定。
“便与乌桓王走一遭。
尔等跟上。”
说罢还不忘提醒游哨们一句。
陆木的话也让游哨们醒悟了过来,对啊,现在他们是鲜卑人,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留几天罢了,而且已经有一名弟兄撤了出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