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密信!”
草原,一封帛信被千里迢迢的送到了胡水的手中。
自那日在辽东演了一出戏坑了万余匈奴人后,他便带着游弈军一直在辽西与草原之间游荡。
期间也掳掠过大几千的汉民,通过草原的部落,他交给了密探商人,一来一往间便建立了联系。
打开信件,胡水的脸上多了几抹笑容,信是张启写的,除了交代一下游弈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外,也在其中夸奖了胡水,并且给了胡水吸纳降卒的权利,荣升裨将。
收好信件,胡水小心的将它放在了怀里,拍了拍胸口,看着一众正在修养的游弈军卒,高声吆喝道:“走了崽子们,打草谷去!”
“哈哈。”
军中响起一片笑声,所有人翻身上马,与六代马相处久了,这些军卒们对这些马匹爱惜的紧,没办法,实在太好用了。
纵横辽西与草原月余,他们未曾死伤一人,这都是这些六代马的功劳,要知道如今他们的打扮可是草原盗匪,甲具只有皮甲,而不是以前的锁子甲。
马匹嘶鸣,胡水高声呼喝,整支游弈军竟真的像是一伙盗匪一般喧嚣着往汉地的方向而去。
这一个月,边郡之地的汉民算是糟了老罪,寇边的草原人能从各处进入汉地,像是络绎不绝的蝗虫。
以前在文景之治下,寇边本就少有,这些汉民的日子虽然苦但也能过,但是今年因为马邑事件以及张启背后的所为,整个草原都在不停的往汉地涌入。
消息自然早就传回了长安,但是刘彻能做什么呢?
他什么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