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动作微微一滞又迅速恢复正常。
面带着几分醉意,拱手朝着长安的方向一礼:“陛下圣恩,启不胜感激。”
旋即又打了个酒嗝,面向了卫青。
有些歉意又有些颓然的说道:“区区此事也劳烦卫将军跑一趟了,不过启还是让卫将军失望了,辽地贫瘠,百姓困苦,说来不怕将军笑话,启这人胸无大志,但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百姓受苦。”
“在启没有成长之前,每当匈奴寇边,辽地百姓总会十室九空,虽朝堂会一直徙民实边,但那些被匈奴人掠去的百姓又当何为?
所以,启这才从军,愿以启之所能,护佑辽地一方百姓,启的才能启自己清楚,能护一地以是极限,若贸然掌管一军,恐怕是会虎头蛇尾,故此,启不能随将军而去。”
说罢,张启直接端起了酒坛,将剩下的半坛子酒水一饮而尽,一脸的唏嘘。
是真是假卫青不好评说,但见张启这番模样,便也清楚,人是带不走了,索性也不继续提及,完全放开架子,与张启对饮了起来。
两人交谈甚欢,从军队说到朝堂,从吏民说到匈奴,从西域说到闽越,一副相见恨晚的知己模样。
酒水饮尽,两人都有些不甚酒力。
白星适时的上前搀扶起了张启,对着霍去病说道:“不能再喝了,都尉下午还有公务,今天就先如此吧。”
霍去病后知后觉的起身,点头道:“好的白星姐,我还是第一次见舅舅喝的这么开心,右北平的军务也繁忙,今天就这样吧。”
说罢,两伙人各自扶住了张启卫青出了酒肆,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