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矢阵狠狠的扎进了匈奴人大军之中。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的匈奴人都只想着逃跑。
正面作战。
本就不是匈奴人的强项。
他们最擅长的,其实一直都是游弈军那种游猎战术。
利用马匹的机动性来取得战果。
只不过这些在张启面前,都是笑话。
以骑砍战马为蓝本繁衍的五,六代马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甚至以后时代的战马能比的。
它们的速度,耐力,胆量,都是拔尖到能把表格冲破的那种程度。
“风!”
年轻的骑手双腿蹬在马镫上,双腿绷直。
手中长枪一挑,就将一名刚爬上草原战马的匈奴人挑落下马。
随后与骑手配合默契的战马,马蹄一踏,装有马蹄铁的马掌便落在了匈奴人的身上。
后者口吐鲜血,转眼一命呜呼。
“好样的风!跟紧君上!”
唏律律——
战马未曾减速,一直与身侧的同类并肩着。
年轻的骑手眼中透露的狂热,盯着最前面那个大戟左右横扫,带起一片血雨的男人。
一支骨箭嗖的一声射了过来,撞在年期骑手的右臂上。
骨箭箭头碎裂,箭杆打横了过来,随后落到了地上。
“找死!”
年轻骑手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怒目而去。
左手熟路的接过长枪,然后右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