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轻车将军的车骑没能抵达敌军抛石机处,现在下落不明。”
汉军营地,一名通信兵匆忙而来汇报着战场上的消息。
“.子叔”
卫青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痛心,那是他的挚友,也是他的姐夫,没能驰援立功,又下落不明,那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特别还是在那支骑兵的攻击下。
“报、”
“将军,第一营已经崩溃万人将战死,二营正在压上,但也快支撑不下去了!”
“.”
噩耗一道借着一道。
还未与敌军交锋,自己这方已有接近三万人的战损出现,二十几万大军很多,但又能有几个三万人呢。
当然这里的战损不是指死了三万多人,而是在溃败下,大量的士卒逃离。
而逃走的那些士卒,或许还会回来,但更多的,永远也不会在回来了,因为临阵脱逃亦是死罪。
卫青的精气神矮了一大截,从兵发河西走廊时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颓然。
他发现如今的战场已经不在是他预想中的战场形式了。
相同的器械不同的威力。
相同的兵种不能并论的士气。
都是骑兵,人家的骑兵马上挥刀射箭宛如脚踩大地,而自己这方,能在马上稳住身形就是一等一的骑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切怎么就都改变了。
自己学习的那些兵书,脑海中,布帛上无数次对匈奴人的推演,如今都无法取得一丁点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