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依然记得当他说出这个答案后霍光脸上那副疑惑的表情。
小小的人儿苦思冥想,但生与死的答案对他来说依然还是太过深奥。
霍去病没有再去解释,只是将一张毛毯盖在了弟弟霍光的身上。
有些东西靠说靠教是无法清晰明白的,只能靠自己去看。
这一路的奔波,霍光见到了很多,曾经只是记在书里的寥寥几字,如今都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虽然织网发动了大部分的力量在转移以及救助流民,但天下之民何其多也,织网在这其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霍去病的意识逐渐回到了现在,因为城门口出现了一阵嘈杂之声。
他知道,此地县丞的主事过来了。
那枚令牌是张启给他的,只要太平军中的高层与辽地有一丝的瓜葛就不可能认不出来那枚令牌的份量。
很显然,他猜对了,太平军就是与辽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令牌哪来的?”
赢县的主事是一名中年人,他在兵士的簇拥下来到了霍去病的马车前问道。
霍去病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辽地的方向。
中年人会意,确认了令牌的无误。
“入城吧,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听见中年人如此说话,看管霍去病马匹兵器的城卫卒们将马匹跟兵器还给了霍去病所带的那二十人,随后便继续去维持入城的秩序去了。
霍去病朝中年人拱了拱手:“劳烦安排我等返回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