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的,这些年在全国各地也设了不少的商铺和庄子——哦,对了,这个人的手中还有盐引与茶引。”
沈承聿将手指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
盐引与茶引?
那果真是很富有了。
“盯着这个人,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送到飞花卫。”他道。
林冬抱拳应了,又道:“大人,此事可要上密折告知皇上?”
“没必要,”沈承聿否道,“这件事说大也不算大,告知了陛下他也未必会管。”
“是。”
林冬将该说的事情都说了,便告退了。
沈承聿将大氅脱下挂到旁边的衣架上,抽出了一直被压在书类下的金红色请柬。
沈承聿轻轻地翻开,那上头的字迹并不算娟秀,甚至有些男子的气概,但沈承聿伸手抚在上头,仿佛还能看到她认认真真地将一笔一笔落在纸上的样子。
他微微用力,直到将请柬搓得有些发热,才将它珍重地收了起来。
青梅与小夏坐在车辕上,托着脸蛋,听着马车内时不时传来一句骂声。
“沈承聿是大傻子!”
青梅默默地数了一下,五遍了。
就在刚才,沈将军已经完成了很多次从狗东西到大混蛋再到臭木头的转变,现在成功变成了大傻子。
青梅叹了口气。
车轮滚滚,轧在地面上,发出了隆隆的响声。小夏坐在青梅旁边问:“青梅姐姐,长公主怎么这样生气啊?”
青梅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