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树自不量力,所以为了家人和家族的安全,汤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应了。
而第二点,这吕子英告诉她,若是事成,秦家也绝对不会少了她汤家的好处。想一想,若是能跟着秦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大族喝一口肉汤,更有甚者再分去一杯羹,那汤家崛起岂不是指日可待?
那吕子英说,她只需要在大殿之上将脏水往长公主身上泼便是,其余的她却是不用管。
可汤夫人转头一看,无论是那吕子英还是秦二少,此刻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哪里有半分出手搭救的意思?
汤夫人知道自己这是被兜了进去。
可到了这个地步,汤夫人骑虎难下,只能磕了个头道:“这几日,臣妇的夫君都未曾归家,臣妇问了所有与夫君交好的官员,都说未曾见到夫君的身影。于是臣妇便着人去打听了。
然,然后,臣妇听说,夫君他曾在那之前与长公主在政见之上发生过极大的龃龉,长公主很生气,一怒之下便将夫君捉到了飞花卫,严讯逼供以泄私愤。
前日飞花卫中有犬子的好友传了信,说是我家夫君浑身都是伤,已然成了一个血人,现在被关在飞花卫的地牢中,已经快死了……”
她说到这里,提高声音道:“皇上,长公主她公报私仇,怙恶不悛,您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她语速极快地将前后事件吐了出来,那有模有样声行并茂的样子不禁已经让在场的命妇们泛起了一层层恻隐之情。
“没想到,长公主居然是这样的人。”
“是啊,怎能如此心狠手辣?”
“汤夫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