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喜爱的不过是美丽的外表罢了。
美丽的皮囊多的是,那些妓院的花魁,阁楼里的司仪,酒馆里的陪酒女,大街上随便找一个打扮漂亮的并不难。
这样的女人给她一点牛奶豆浆就够了,要花费心思去爱,防着她与异性接触,防着她的红杏出墙,像是禁锢一件艺术品,一只宠物,那这也太累人了,也太自以为是了。
真迷上景梵天的是那种矢志不渝的性格,被神明认可的性格,像灯光一样绚烂,纵然甘雨不会爱他,不会因为他做出什么性格上的改变,但他就是要去追逐,要去舔,使劲的舔。
人们总对舔之一字很厌恶,皆因是舔的是一群马桶,满嘴粪味这才厌恶,但真正的女孩值得人去舔,当然,字面意思和物理意义上的舔。
如若甘雨三言两语就爱上一个花言巧语的人,随意改变自己立场,自己一生的坚持,那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值得追求呢,神明派发的神之眼都不能认同。
景梵天对待其也不过像是平常的妓女罢了,玩物罢了。
回归正题,景梵天直白,充满欲望的话让甘雨脸红了起来,吱唔着:“梵天,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景梵天不在意道:“师姐,你又被人类无聊的脸皮尊严给束缚住了,就像肚子饿了就吃饭,睡意来了就去睡,下身硬了就去上。”
“我被你吸引住了就要得到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长生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过是投胎投晚了一点而已。”
“不过没关系,爱情不管相对论,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几千年的老女人还能有什么市场,我能给你一份爱你应该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