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把我当做一个狗屁放了!”
景梵天看着对方匍匐求饶的姿态,笑了笑,笑得好像曹少麟一样亲切。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知道错了就好,我这人最心善了,别人一道歉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
西特芒不停的感谢,仿佛全家老小都在感激景梵天一样。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明明景梵天要杀他,忽然不杀了,他就变得感恩戴德。
动物有了思想就是不一样,犯贱这个词语是为人准备的。
琴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也不能不注意愚人众的形象。
要知道前一阵子至冬可是被三国中断外交了,公子来蒙德都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不敢拿出以往盛气凌人的姿态了。
显然是愚人众对执行官们的管教到位,微笑执法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景梵天会考虑愚人众与蒙德的关系之时。
他拍了拍西特芒的肩膀,猛地一下把西特芒翻上天空,黄金般的岩元素灌入对方的心胸之中。
景梵天在琴的面前轻轻把手握住,随即猛然张开手掌,在她耳边道了一声:“嘭!”
霎那间,西特芒被岩元素力使劲的撑着肚子,好像气球一样被炸开。
细细的血丝从天空坠下,沾染了风神的神像,落在每一个人的手上。
优菈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牡丹,如景梵天所言,在浇灌血的情况下化为染血的玫瑰。
「来自琴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