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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诗,他们都不擅长,怎么可能作的好诗来?
这头龙就喜欢为难人。
酒桌文化,古时候的酒桌文化可是一大雅事,吟诗作对,阳春白雪,才子佳人。
只是到近代,酒桌文化逐渐大众化,成了一种糟粕,变得俗气至极。
景梵天要逆天而行,改革酒桌文化。
他夹了一块大鸡腿给可莉:“来,小可莉,说几句吉祥话。”
可莉露出笑容:“写诗,艾莉丝妈妈教过我,我背出来。”
景梵天鼓励道:“好好好,可莉,你来。”
可莉背诵道:
“嘟嘟可,飞啊飞。”
“飞到明冠山,炸他个稀巴烂。”
“飞到奔狼领,炸得狼王喊妈妈。”
“飞到乌帕谷,炸得丘丘人没了家。”
“飞到蒙德城,炸得风神哇哇叫。”
桌子上的人露出汗颜之色,可莉的儿诗火药味有点重啊!
琴扶着额头,她小时候听自己的母亲说过艾莉丝女士的丰功伟绩。
那时候的艾莉丝女士可比可莉还要淘气,炸风龙废墟,摘星崖……
哪里不爽炸哪里!大团长法尔伽见了她都要夹着尾巴,以免惹艾莉丝女士不爽。
没想到艾莉丝女士的打油诗这么狂暴。
景梵天赞扬了可莉一句:“好好好,这首诗好啊!借嘟嘟可的飞行写出了诗人对整个旧世界的失望,定要用手中的炸弹炸出一个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