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扭头看向小田切敏也,冷漠地说道:“……他只是有些花心吗?就在前天,他才把一个为他怀了孩子的女人打的流产、差点死在病床上……”
越水七槻也在旁边补充道:“……根据我的调查,除了那个被他打到流产的女人,他至少还有两个女人,而且想尽办法让这些女人给他钱花……”
“这、这怎么可能……”小田切敏也说着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矢部真道,声音慢慢地变低,白鸟任三郎又盯着矢部真道开口道:
“好了,敏也,你别再说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矢部先生他勒索的可不止一个人,说是罪行累累也不为过……”
“可是……”小田切敏也还想再说什么,舒允文又在旁边补充道:“……敏也先生,你就别帮他辩护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在勒索仁野保时用的汇款存折,是用你的名字开的……”
“什、什么?”小田切敏也脸色一变再变,忽然又想到了一年前莫名其妙找到他、说他勒索的仁野保,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矢部真道:
“……真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