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本来殷实,但却因为嗜赌输光了所有家产,最后被暴力团逼死,家破人亡。花川一郎死后,花川羽翔差点也被暴力团谋害,最后还是一位在当地颇为名气的神官出面调解,花川羽翔才得以逃过一劫……”
贯口“巴拉巴拉”地说着,白鸟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得跳动了一下,惊讶道:“贯口先生,您说神官?”
“没错,就是一位神官!”贯口立刻回答,“我听人说,那位神官的祖上,似乎还是一位在当地非常有名的阴阳师呢……”
阴阳师!那个花川家落难,居然有一位祖上是阴阳师的人出手相助,而允文大人居然在调查这个人,难道说……
白鸟任三郎脑中浮想联翩,很快构思出了一部可以写成百万字巨作的神秘世界爱恨情仇故事,然后猛得甩了甩头,轻咳一声后问道:“……在这之后呢?”
“之后吗?之后的事情,你们警视厅应该也都调查出来了吧?”电话中贯口回答,“……再然后,花川羽翔又回到了东京,一直靠打零工为生,之后和那起爆炸案的另外一位同伙,联手犯下了那起案子,然后不幸被车撞死……”
“……还有,在他意外过世后,他在东京和神奈川县这边的住所,就被人搬运一空,推测应该是他的那位同伙干的——你们警视厅的人当初曾经来神奈川调查过,不是吗?”
“唔,没错。”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谢谢你了,贯口学长。”
这些内容,可都是写在案子卷宗里的。
“哪里,白鸟学弟你客气了!”贯口依旧笑嘻嘻,“我们的那顿大餐,你一定要记得啊!”
又和贯口客套了几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