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拎着电锯朝着宫崎勤的左腿膝盖锯子了下去,与此同时,一股钻心般的疼痛冲进了宫崎勤的大脑,宫崎勤不由得“嗷”地嚎叫了一声,然后疼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医生吓了一跳,立刻停了电钻,然后扭头看向麻醉师道:“病人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应该是心理作用。”麻醉师想到之前找他谈心的两位住吉会大汉,结结巴巴地回答,“你继续切就行……”
“是吗?那我就继续了!”医生闻言点了点头,又切了下去,宫崎勤顿时又“嗷”地叫了一声,疼醒了过来。
手术室外,两位正在闲聊的条子叔叔听到惨叫声,诧异地扭头看了眼手术室道:“犯人怎么叫的这么大声?他做手术没打麻药吗?”
“嘿……管他呢!这种垃圾,就算没打麻药也是活该!”
“哈哈,说的也是!”
“……”
两位条子叔叔听着手术室内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又愉快地聊起天来……
……
杯户町六丁目,宫崎勤家的走廊内。
听着阿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