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道,“你们俩在这干什么?大白天的,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哎呀,没什么,就是傅先生请我帮他做一道菜。”林霜霜摆手解释道。
“菜?什么菜?”东明新柔追问道。
“就是炸鸡,你要一起吃吗?”林霜霜邀请道。
东明新柔左右看看两人,果断点头,“要!”
傅疏月回来了,陈川柏自然也回来了。
“将军今日怎的回得这么早?”林姨娘学做酥黄独,油溅到了领口上,刚换了身衣裳,就见陈川柏大步流星地走入。
“今日营中无事,便早些回了。阿乔近日在做什么?”陈川柏看林姨娘从屏风后出来还在理衣襟,不由得想起昨夜春光,喉头动了动。
“妾身平日里闲得很,左不过也就是刺刺绣了。”林姨娘向来不会撒谎,说起谎话来难免有些气短,显得娇柔得过分。
察觉到陈川柏关注她理衣襟的动作,林姨娘怕准备的惊喜被发现,赶忙又解释道:“上午浇花不小心淋湿了裙摆,刚刚换了身衣裳。”
“嗯。”陈川柏只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大白天就想把娇娇柔柔的林姨娘揽到怀里,一时也没关注到林姨娘的不同,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林姨娘坐到绣架旁,一直偷偷观察着陈川柏的动静,看他没说什么,松了一口气,赶紧摸起绣花针开始刺绣。
陈川柏拿了一本书,坐到绣架旁的太师椅上,陪着林姨娘刺绣。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书还是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