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已经有了要除张冯之心,那他们继续跟着冯保那不是在找死吗?
想着兄长信中隐晦提到的《华岳赐环记》,洛菊生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不由轻声呢喃道:
“政由宁氏,祭由寡人。政由宁氏。。”
‘唉,看来这朝局是真的要变了。不过也好,也是时候该我们等场了,正好昆明那边有条大鱼正要收网呢。’
决意已定,洛菊生先是轻叹了口气,接着笑了笑,他看了眼下方已经望不见踪影的官轿,手中折扇轻摇,也是微笑着转身离去了。
‘我们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你又将会如何抉择呢?这徐知府,我记得也是张居正一党的吧。’
。。。
洛阳城郊,依旧是那处坟场,依旧是那道跛瘸的身影,只不过今日的他已不像往日那般趴俯着了。
他靠着不知从哪找来的两根树枝当着拐杖强撑着身形,他望着面前这长满杂草的荒冢,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着那人对他说过的话。
良久,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他放开了手中的双拐,对着面前的荒冢跪了下去,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接着,他的目光又望向了西边,合手相拱置地,俯首三拜。
最后,他拿起了拐杖,强撑起了身形,坚定的向着洛阳城的方向拄拐行去。
。。。
“哈、、哈奇!”刚刚登上山头的小六,不知为何突然感觉鼻痒,忍不住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哥哥,你没事吧?”一旁的小七不由关心的问道。
“没事,大概是有人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