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掐得一点气都吸不了,头胀得难受,双手扒着他抓着我脖子的手,【缓冲】一个接一个的放,才能让他不能一下把我掐死。
“哼,我倒小看你了,天语师,竟然敢暗算我。你以为,你这几个【缓冲】。就能阻止得了我吗?”刚刚哀萨古突然感觉到来自肩膀处天穴的剧痛,是因为我在【炎龙】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时候,锁定了它的位置,对它进行了破坏。
“咳、咳咳、咳……”他的手越收越紧,我已经无法维持术法的平衡,最外层的几个法阵已经崩塌,而我也没有力气再叠加了。
“小水!”越蓉拎着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脸色一片苍白,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悔意。
她不该,为了试探仙笑水,带着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什么“筝社里的伙伴们都是出生入死来的交情”都是屁话,她还那么小,应该是被人捧在手里长大的娃娃,却是个孤儿。尽管她是天语师,没有任何背景,但这不也是很正常吗,那么多隐秘的天语家族,有哪个愿意将自己的弟子丢出来给一个整天与死神打交道的筝社?或许,她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她的天语术法都是机缘之中学得的。自己明明可以直接问她,为什么偏偏要带她来冒险!
正当越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哀萨古突然一声哀嚎,松开了抓着我脖子的手,越蓉赶紧抓住机会一个闪身将我带离他的身边,于此同时,我也弯下了腰,右手捂着右眼,左手伸到身后,胡乱地抓了一把法力补充剂,等不及一个个拔塞,直接用大拇指推断琉璃制造的瓶口,往嘴里倒。
“天哪,一下喝这么多,你受得了吗!”越蓉姐姐在一旁惊呼。
“你……你竟然会……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