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醒啦。身子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吗?”
“嗯,缚歌,我们先把她的事情解决掉。”
“仙笑水,真不知道你在洋洋自得什么!你可知道,现在驭傀死了那么多兄弟,都是因为你的布置出错!海魔兽暴动的时候你在哪里!兄弟们丧命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真是可笑,你受了伤,我也受了伤,你在那边装可怜装柔弱,动不动就晕倒,而我背负着背上巨大的伤口帮忙指挥兄弟们撤回城中!你倒是告诉我,你现在这幅模样是装给谁看呢!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脱指挥失误的责任吗!你知道那些兄弟们……”
“就凭你,也配张口兄弟闭口兄弟吗?”
“为什么不能?”
“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所有人都去戍海了?”
“这……这是你自己的命令,我只是负责传达罢了!难道你想说是我私自指挥?哼,谁不知道我善关朵只是一个驭傀的普通工作人员,而你,仙笑水,才是北门的指挥官!”
“嗯,不错,继续。”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赫缚歌递过来的茶,这仁子佛国的黑苦荞茶真是香。
“你身为指挥者,不仅不出面,还躲在城中,让兄弟们去冒险!就连我这个非战斗人员也在那里拼死拼活,我今日可是差点被海魔兽打死!”说着,善关朵看了赫缚歌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并且眼神自从仙笑水从内室出来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她,眉头先是凝聚了些怒气,又忽然翘起了嘴角,“仙笑水,谁不知道你对仙鳞稽第一将军迷恋得紧,你就是故意让我们去戍海,想要支开我们,对他倾诉爱意吧?我可是听到传言了,有城民刚好路过北城门,看